五代以前法門寺和白馬寺一樣都是北中國兩人佛教中心。由于佛教宗派斗爭的關系在隋代曾使法門寺一度失去中心地位;而且受到了冷落。1987年以前國內出版的文化詞典甚至宗教詞典都不曾提起它的名字;自從法門寺塔下地宮發現了佛指骨和大批的稀世珍寶后。震動了國內外才又引起了佛教界和旅游者以及佛學研究者和文物考古工作者的重視。掀起了法門寺熱法門寺又恢復了它在中國僻教發展史上的中心地位。
(一)法門寺和白馬寺是同齡的佛教中心
史界人士一般都承認白馬寺建立于東漢明帝永平十一年(公元68年);有的史界人士卻不承認法門寺也是建立于東漢永平年間。白馬寺建于東漢根據是“據傳”:“東漢明帝永平七年(公元64年)遣中朗蔡倍博土弟子秦景等赴天竺求佛法.十年(67)同中天竺僧攝摩騰、竺法蘭至洛陽并在雍門166(北魏時改稱西陽門)外三里御道南創建此寺。”寺名取名“白馬”也系二則各異的傳說:一、南梁慧皎著《高僧傳?卷一》:“外國國王嘗毀破諸寺。惟招提寺未及毀環。夜有一白馬繞塔悲嗚。即以啟王。王即停壞諸寺因改招提以為白馬。”二、北魏楊銜之著《洛陽伽藍記?卷四》中說:“漢明帝遣使西域求佛法及佛經。時白馬負經而來。遂取以為寺名。”
南朝劉宋武帝時(433——493)人范嘩著《后漢書?八十卷》天竺國條下載;“世傳明帝夢見金人長大頂有光明以問群臣。或曰‘西方有神、名曰佛其形長大六尺而金黃色。帝于是道使天竺問佛道法遂于中國圖畫形象焉。”明帝夢神可能是他遣使天竺的借口是傳聞不足為奇;“帝于是遣使天竺問佛道法”應是史實。應引起人們注意的是這則.史載中沒有提到扶風阿育王寺。也沒有提到洛陽白馬寺但“問佛道法”的經典總得有個地方存藏;“圖畫形象”(佛圖佛造形造象相佛骨)總得有個懸掛、放置瘞貯之所。于是有白馬寺存經和扶風阿育王寺塔瘞貯佛骨的“據傳”和“從聞”就產生了。
法門寺始建于東漢明帝十年或十一年也是來自于“據傳”“從聞法門寺建自西典東來。藏釋氏舍利于浮圖歷六朝(三國吳、東晉;南朝宋齊、梁、陳)以迄唐。”(清順治十年《重修鐘樓記》)。碑文中的“從聞”來自于歷代有關法門寺釋史和寺中的碑刻可以說是總結性的推斷。167法門寺是以舍利塔為主而建寺的。唐釋世道《法苑珠林》:“京西……岐山南古塔于平原上周魏以前名阿育王寺憎徒五百。”唐道宣《集神州三寶咸通錄》:“扶風岐山南古塔者……俗諺為阿育王寺周魏以前寺名為阿育王”;唐釋法林《破邪論》“阿育王以神力分佛舍利使于諸鬼神造八萬四千寶塔今洛陽、彭城、扶風、蜀郡、始藏、臨淄等皆有塔焉。”阿育王何時將佛骨分送中國建塔瘞貯沒有史載也都屬于據傳。嘗使人們稱道的浙江寧波阿育王寺相傳建于東漢又相傳建于西晉太康二年或三年(281或282)。說有一沙門和尚慧達在阿育山上得塔基一所認為系阿育王寺7這與法門寺建塔傳聞相似那里叫“塔基”這里叫“圣家”都是因佛骨而有塔有塔而建寺。《大唐無憂王寺大圣真身寶塔碑銘并序》中有“故風俗謂之圣家焉。空傳西域之草。獨享中人之薦。”《大唐秦王重修法門寺塔廟記》碑文中也有“究異草之西來馳靈蹤之所止。;從這兩段碑文中可推知西典(佛經)和佛骨應是由西域憎人同時奉攜來中國的。“圣家”就是瘞貯“靈蹤”之所法門寺那時就成了供奉佛指骨的中心了。
阿育王分送佛舍利在世界各地建塔是在公元前273到232年間相當于中國秦昭王34年到秦姑皇15年。從史籍中看這些年代中沒有發現阿育王與中國有過交往的記載中國還沒有佛教傳開沒有168佛徒基礎在中國瘞貯“夷狄之神”的尸骨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法門寺何時建塔還得從佛教在中國傳開后談起。
為什么說白馬寺和法門寺是同齡的兩個佛教中心因為兩寺都是根據“據傳”或“從聞”確立創始開始年代的公平對待才合理更何況法門寺建塔于東漢還有不少佐證。從歷史學角度講學者往往用歷史資料和歷史文物按照歷史發展的規律結合時代的背景特征推論出歷史上的人、事、物的源淵;從考古角度講專家們注重實物以出土文物來說明歷史上人、事、物的有無。如果我們只拘泥于當時原始資料和當時文物的出土那么在沒有文字的原始社會傳說中的人、事、物是永遠也說不清楚的這個時代永遠會成為一段空白。以此法則來否定法門寺和白馬寺建于東漢也未嘗不可。所以我認為白馬寺和法門寺是同齡的都是建于東漢永平年間。
一、從史載推論:唐代宗大歷十三年(778)張或撰《大唐圣朝無憂王寺圣真身寶塔銘并序)》碑文中有段記載:“大魏二年岐州牧小家宰拓育以為口口口古名同于今口削舊規創新意廣為臺殿高其聞閎度僧以資之刻石以紀之。”《大唐咸通啟送岐陽真身志文》碑文中有載:“元魏二年守拓跋育初啟塔基肇由供養o”可以肯定岐州牧小冢宰拓撥育和歧守拓拔育是一個人。家宰官職殷、周、漢.169時均設歷代也有沒的。在朝廷輔佐王室或宰相等朝官也有稱謂家宰。總之不是地方官職;牧和守是州郡地方官吏北魏孝文帝元宏于太和十一年曾設岐州可見拓撥育既作過朝官也作過岐州地方官。孝文帝在位期間曾于太和二十年(496)改拓撥姓為元姓。所以后來史家把他在位時稱為元魏。碑載元魏二年也是元宏即位的次年延興二年(472)。拓撥育將荒毀的阿育王寺重修并且首次開啟地宮之史料是相當可靠的(也有人把元魏二年推測為532年、555年或558年的)。幸而還有一塊北魏千佛殘碑保留寺中。上殘存十八字:“已卯口口口口月十七日乙已佛弟子淳于舍。”北魏有兩個已卯年;一是太武帝拓跋燾大延五年(439);一是孝文帝太和二十三年(499)。可以證實阿育王寺在北魏時確實有的。拓跋育對阿育王寺是重修擴建那么舊規又是如何建始于何時。還不得不再往上推去。
公元923年(唐代天佑十九年?五代后梁龍德三年)薛昌序在《秦王重修法門寺塔廟記》碑文中關于法門寺歷史沿革有載:“粵自有周泊乎大漢、至于晉魏。愛及齊梁。隋文則誓志焚修我唐則累朝迥向。”周代沒有佛教傳人漢時已有佛教。東漢明帝劉莊于永平七年(64)派遣中郎蔡倍和博士秦景等十八人去天竺取經于水平十年(67)返回。同來的還有天竺兩個和尚攝摩騰和竺法蘭。此時佛教已經得到了當政者的承認支持。佛教在中國站住腳170了才有譯經傳教建寺筑舍利塔的可能。據傳佛經是這時傳人中國的那么佛舍利又是何時瘞貯中國的雖無可靠資料卻也有“從聞西典東來”之時的記聞應是和佛經同步而來。當沒有確切證據推翻這一“從聞”之前還是叫這一“從聞”當作法門寺始建于東漢永平十年或十一年較為合適。就現存法門寺宋代以前的實物碑刻而言有北魏、北周和大量的唐碑。就年代早于白馬7就數量也比白馬寺為多。就我所知白馬寺所藏最早的碑刻有唐經幢和元代碑刻最多的大都是明清時代刻制建筑物也多為明清時代所建;法門寺地宮是唐代建筑;碑刻有北魏、北周時物。
二、法門寺發現漢代時獻神實物:值得探討的法門寺塔和地宮中發現有漢時的文物.這就是地宮里撤不少五銖錢和塔中存有兩面漢鏡。五珠錢在地宮里發現有可能唐時封閉地宮時放進的;也許是東漢瘞貯佛骨時奉獻的二者均可存疑。
至于兩面漢鏡在塔中發現可以作法門寺建于東漢時的有力佐證。法門寺塔中共發現銅鏡三面二漢一明。明鏡放置時間應是四層木塔改建為十三層磚塔時所獻;漢鏡也應是東漢瘞貯佛“圣冢“時的原物建木塔時放置于木塔之中木塔改建為磚塔時放置磚塔中。這種情況在磚塔修成時是可能的在明塔中發現不少宋.元時代的佛經和銅像等物。再說獻佛之物錢可以是舊錢但物應是新的如171果佛徒把破舊之物獻于神靈不是犯了褻瀆神靈之罪有大不敬之嫌嗎?因此我認為這兩面漢代銅鏡應是東漢建阿育王寺舍利塔時獻納的。
三、漢代建筑材料在法門寺的發現:法門寺塔、地宮和殿堂建筑在千年的歲月中不斷遭到破壞但也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重建。地宮是唐代重修確切無異;原十三層磚塔在明代改木塔為磚塔史實確鑿;殿舍也多為明、清時重建。但是在磚塔塌毀的.磚中發現有漢磚、漢瓦和瓦當這可以說是法門寺塔(或圣家)建于漢代的有力證明。
四、有古久的法門寺塔的民間傳說:岐山有則傳說:“先有佛指骨后有法門寺”說是佛指骨西來停留于此。因佛指骨須選擇地點建塔瘞貯工程決不可能象佛家所說“阿育王使鬼役一夜建成”。需要一定的時間。佛指溝在岐山縣西五里鳳鳴崗下周公廟南卷阿水邊正當絲綢之路關中道上離法門寺不過百里。佛指骨在此停留俟阿育王寺舍利塔(或“圣家”)修成后移入是意想中事這和佛經運到洛陽后停留在鴻臚寺中俟白馬寺建成后再移入的情況很相似。據傳東漢明帝遣使取經返回洛陽天竺和尚攝摩騰、竺法蘭被招待住入外賓之所一一“寺”中白馬寺取名寺后“寺”字逐漸成了佛教廟院的專有名稱了;阿育王寺瘞貯佛指骨之處為家家是古代墳墓不過在佛指骨家上加二“圣”字以示區別以表尊貴。關于法門寺塔建始于周、秦、172漢的傳說不下十則這則傳說是合乎“西典東來”佛教傳人中國的歷史實事的。
(二)法門寺中心的形成與盛衰
如上所述白馬寺應是佛教經藏的中心是佛教藏經在中國最早的寺院;法門寺一開始建寺也即為瘞貯佛骨的中心歷史上瞻仰迎奉佛舍利大都是在這里舉行的。從唐皇家屢次迎送佛骨的供養物中獨獨沒有佛經來看可見法門寺塔主要是瘞貯佛骨的場所而且在寺塔前面加上“真身”二字這也是有別于其他瘞貯佛骨的舍利寺塔的。
白馬寺與法門寺形成兩個不同類型的佛教中心是那個時代背景所決定的。史傳西周時期與春秋時孔子已知佛教;秦始皇時已有國外僧來中國活動;西漢時由于絲綢之路的開通佛教與中國的接觸頻繁。在這漫長的時間里佛教始終在中國沒有打開傳教的局面因為中國當時已有祭天敬祖祀萬物的原始宗教儒教已形成道教也開始萌生所以外教被指為“夷狄之教”加以排斥為父母之邦的人們所不能接受。東漢時雖然開始有人接受佛教傳人但還得看皇帝的臉色行事所以教勢甚小影響甚微要不是當朝最高統治者漢明皇劉莊的允許佛骨佛經進入中國更要向后推遲。
佛經佛骨同步來到中國為什么不能同時進京173都這和當時人們的思想觀念有關。佛經是文化典籍進京無可非議異國佛神尸骨隨佛經進京修墳家庭貯在當時看來是不可能的。在佛骨瘞貯法門寺塔后很長時間里人們還持有異意來看這就是一個證明。我們知道法門寺佛骨有“九啟六迎”之說前三次只能就地供瞻沒能進入京城唐高宗李治首次迎奉供養佛骨也只是迎入陪都洛陽;武則天當政時的久視元年(700)七月游幸三明宮時有胡僧(西域和尚)邀請他瞻仰佛舍利侍郎同鳳閣鸞臺平章事狄仁杰極力阻諫“謂佛夷狄之神、庸憎詭惑不足觀”(《唐會要?卷二十七》)。武則天覺得眾意難違不得停止迎奉佛骨。后來唐皇帝每次迎奉佛骨進京差不多都有朝臣阻諫。其中有一條理由就是“佛骨為異國神的尸骨”。由唐向上報到七、八百年前的東漢永平年間。朝臣與百姓對夷狄神骨更會有不得迎入京都的看法的這恐怕是佛骨不能隨佛經進京的原因所在。佛骨在西京長安西岐地方鳳鳴崗下佛指溝停留。然后瘞貯在美陽縣治城為之修建的寺塔中。
佛教初傳中國在東漢、三國和魏、晉時期白馬寺與法門寺的地位都不是多顯要的因此正史不載因而失去確切的始建年代。隨著十六國和南北朝的到來佛教才突飛猛進的傳播開來這和那時各朝代的當政者多是邊睡的少數民族統治有先進文化的民族。吸收了儒學中有利于他們的部分;道教是中國土著宗教當政者大力宣揚外來的佛教。大量增度僧尼大施修建寺廟實際上也起了抑制道教的作用當然也利用了道教中對他們有利的部分。統治者為了麻痹漢族人民的反抗情緒。盡量傳播“佛法無邊”要人們“自我解脫”忍受一切痛苦和煩惱“善有善報”可以升人十八重天堂;“輪回轉生”“惡有惡報”。以十八層地獄恫嚇人們要服服貼貼服從統治。這是十六國和南北朝時期白馬寺和法門寺迅速成為兩大佛教中心的主要原因。戰爭中兩寺有過損毀某一皇帝反佛時也遭到過破壞。但那只是暫短的、過后很快又得到了恢復。
法門寺因佛骨而建寺因塔而置寺。史書和佛家著述中有載:中國有五舍利塔。泰國岐山得其一(《后魏志》);華夏有五舍利塔扶風得其一也(《無憂王寺真身寶塔銘并序》);華夏有十七舍利塔第四即法門寺(《廣弘明集》);華夏有舍利塔十九所、岐陽圣跡復載其中(《神州三寶通錄》);華夏有二十一座舍利塔第五即法門寺塔(《法苑珠林》)中國有舍利塔不止是法門寺一處但沒有“九啟六迎”之舉。這次地宮發現了千件稀世珍寶發現了四枚佛指骨(三枚影骨與一枚真骨)這不能不說明法門寺塔是瘞貯佛舍利的中心。
唐與唐代以前法門寺重修擴建基本上是皇帝詔令施行可以說是國家級寺院。其中也有一個暫短時間的降格這是由于佛教內部派別斗爭所引起175的。十六國時后秦弘始三年(104)后秦主姚興把生于西域龜茲國(今新疆庫車)天竺和尚鳩摩羅什迎至長安叫他僧肇等八百余人翻譯《成實論》74部佛經。《成實論》是印度佛教徒訶梨跋摩在四世紀時著的佛經內容宣揚“我空”(人物自性)和“法空”(客觀世界無自性)形成了小乘空宗教派“成實宗”從后來情況看“成實宗”盛行于南北朝時期法門寺成了“成實宗”在關中的重要據點以故在隋開皇三年(583)改名為“成實道場”。南北朝時“大乘有宗”教派也流人中國此一教派也叫‘‘瑜伽行派”主張“萬物唯識”是通過現觀思悟不求今生但求來世的修行方法也稱“唯識宗”(貞觀十九年唐僧玄奘從天竺取經回來在長安慈恩寺譯“唯識宗”經卷后亦稱“慈恩宗”)。大乘有宗“唯識宗”與小乘空宗“成實宗”的斗爭中逐漸占了上風。
兩派的斗爭發展到隋朝文帝楊堅雖然是個虔誠的佛教徒但他對“成實宗;是不感興趣的以下舉些事實來說明這個問題。楊堅纂北周改隋朝的當年就普沼天下聽任出家為僧尼下令計口出錢營造寺院佛像開皇七年即度僧尼50余萬(《續高僧傳、靖崇傳》)但“成實道場”僧人還不滿50人;寺院殘破不堪仁壽四年(604)才由扶風郡牧李敏奏準楊堅后修葺。在此之前仁壽元年(601)楊堅卻在“成實道場”北三十多里處西觀山龍泉寺修了座176舍利塔為了“普為一切法界幽顯生靈”祈求皇帝、皇后、皇子、皇孫等“生生世世值佛聞法永離苦因”對近在尺咫的“成實道場”不屑一顧。楊堅死后他的兒子隋煬帝楊廣上臺。到了大業五年(609)“成實道場”從國家級的寺降為州一級的寺歸扶風郡管理。不久干脆取消了“成實道場”把僅有的59名“成實宗”僧驅逐出去寺產改屬京師長安寶昌寺成了寶昌寺的一處寺莊。由于“成實宗”的興衰使那時的法門寺失去了關中佛教中心地位一場大火災把它燒毀。
“成實宗”退出了法門寺“大乘有宗”占領了法門寺到了隋皇泰元年(618)寶昌寺普賢和尚奏準李淵將原“成實道場”寶昌寺莊改名法門寺使它成為通過習修佛法獲得佛果的“大乘有宗”的一個門戶才又恢復了國家級管理的寺院。這也得力于駕信佛教的岐州刺史張德亮的表奏奏中高度稱頌了法門寺塔下地宮瘞貯的佛指骨:“三十年一開則歲谷捻而兵戈息。”于是掀起了唐皇帝瞻仰迎奉供養佛指骨的熱潮此種盛況是國內其他瘞貯佛骨的場所都沒有過的;寺院擴修內有二十四院這也是國內其他佛寺所少有的。唐時法門寺又恢復了佛教中心——瘞貯佛骨的圣地。
唐朝以后隨著政治中心的東移法門寺失去了佛教中心地位達1110年之久。在此期間法門寺一切修葺統由民間自辦皇家不再管理出錢;千畝177大的寺院(包括寺田)到后來只剩下數十畝:二十四院也只存塔院一處。1987年4月3日上午10時法門寺塔下地宮見了天日佛家神物佛指骨也見了天日。唐代稀世珍寶貝了天日、蔽塞了一千多年的法門寺也見了天日。開始恢復了中心地位:佛“教圣地旅游中心。珍貴文物展覽中心佛教學術研究中心。
法門寺所在地的周原是周秦文化的發樣地。地下的出土文物。如青銅器與甲骨文等已經中外聞名。成了當今世界古文化研究的重心課題;再加上新近發現的法門寺一千多年來的發展歷史而形成的豐富的文化積存。是中國古文化與佛教文化相交融結合的產物。有學者把它稱謂“法門寺學”或“法門寺文化”是有道理的。法門寺文化是周原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包涵著經濟的、政治的、交通的、文學藝術的、科技的、中外文化交流的、宗教的(含儒、道、佛相互影響交融)等各方面的歷史把法門寺歷史文化納入周原文化進行綜合性的研究將是學術界刻不容緩而永久的探討研究的課題;同時將法門寺歷史古跡的恢復也是一個長期的旅游資源開發的任務。 |